烧烤吃完,傅凌周先一步起身去扫码付了钱,等陈昭吃完想去付钱时,傅凌周在她背后道,“我付过了。”
陈昭转头笑笑,“应该我付的。”
傅凌周一边看着她一边往店外走,“下次让你付。”
陈昭欣然应下,“行。”
两人没打算在街上逛,径直坐回车里。
送陈昭到了酒店,傅凌周便开车回酒店。
直到凌晨一点,傅凌周才躺上床。
也许是了却了一桩心愿,心事不复存在,他极快地睡沉了,梦里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嘴角还微微翘起。
第二日醒来,傅凌周让胡泽加大工作力度,快速推进手上的几个项目,将后面能推的事往后推,不能推的事往前提。
自此之后,他一天连轴转地开会,看文件,常常直到凌晨才睡,连吃饭的时候眼睛都得盯着电脑。
这么忙碌了半个月,他终于迎来了十几天的长假,打算和陈昭一同去旅游。
从与陈昭见面后,他便再也没有和她断过联系,时常问她的游玩感受和下一步的游玩计划,时刻掌握她的动态。
种种举措,皆是为了能自然又巧合地和陈昭同游。
在假期前的最后一天,傅凌周在午饭后看着文件,内心忽然有些浮躁,受脑子里幻想的美好景象诱惑,他此刻已经没有耐心认真工作。
这种状态以前从没出现过,他一向有责任感,对工作极其认真也极其拼命,为了工作放弃假期是常事。
小时候放假前课堂上的同学都内心痒痒着恨不能直接跳到最后一节课时,他向来是老神在在,毫不受其影响地听课的,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有节前综合症。
他失笑,却无法阻止内心里蠢蠢欲动的欢快情绪。
傅凌周理了理思绪,打算回归正常状态继续看文件,但耳边却有手机发出的微弱声音呼唤他。
他抵抗了好一会儿,直到窗边摆着的一小盆蝴蝶兰被风吹着偏向右边时,他果断将手边的手机拿起,在通讯录里找到陈昭的名字,按下示意拨打的小小符号。
傅凌周的心脏随着电话里时强时弱的铃声跳动,直到二十几秒过去,电话仍未被接通,电话里传出机械女声。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