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话说是吧,师父病重三年,一直都是你在跟前伺候,阴奉阳违的挑拨我们关系,把继承权骗到手,够阴险的啊!”徐美蓉发动汽车刚要走,还嫌弃的朝余茵吐了口唾沫。
余茵嗤笑出声,不想背这个黑锅,“
师父生病后,你们不想在山上吃苦,把师父丢给我一个人照顾。后来师父病重,以卦象定继承人,是你们技不如人。”
“你说谁技不如人,一个傻子也配跟我比!”
“师姐,人贵有自知之明。”
徐美蓉面色尴尬,抓着密码箱的手紧了紧,不可否认余茵是后起之秀,用几天超过她几年!
“师姐,我刚才给你算了一卦,路上可能会被煞气冲撞,把盒子和道袍给我,然后走南边那条路就能化解。”余茵再次拦上徐美蓉的车,同门一场,她不想徐美蓉出事。
还记得,师姐最爱这张脸了。
“我呸!就你那点道行还想吓我,再敢拦我车,我把你那木盒子烧了。”徐美蓉紧紧护着密码箱,死活不肯给徐茵。
余茵双眸一眯,看向汽车的轮胎,“那就试试吧,东西不交出来,你走不了。”
徐美蓉踩上油门,却发现车怎么也发动不了,四个轮子像被锁上一般。
她回眸看到在车后冷笑的余茵,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