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是你头脑不够醒目啦!”
两人说说笑笑的往前走。
“说起来真是不敢想,我爹娘早些年和宣哥的爹娘一样,都死在了江里,那时候谁都瞧不起我,别人打来的鲫鱼能卖十二文,我费尽千辛万苦打来的鲫鱼就只能卖七文,还得赔上笑脸求别人收,摆明了欺负我孤儿一个,背后没靠山......”
“谁能想到,我水猴子也能有今天,当年那群欺负我的人,现在哪個见着我不得叫声猴哥?”
水猴子似想起了什么,忽地感慨道。
一线天闻言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点头。
他们这批人,都是被世道逼得混不下去的穷苦人。
要是没有办法,谁愿意来当这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泼皮?
“天儿哥,我觉得宣哥说的没错,你孩子都快出生了,就不要在外头打拼了,你要是倒了,你的媳妇和孩子可怎么办?”
水猴子笑了一声,接着摊了摊手无所谓道:“喏,我就不一样啦,反正贱命一条,就算是死了尸体往江里一丢,也没啥人惦记。而且这辈子能跟着宣哥风光一次,也算是值了!”
“净说晦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