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会喜欢卓明月这样的女子,不过是个叫人欲罢不能的尤物罢了。
宴青菱冷冰冰的质问:“那你为什么要强暴她?”
“她勾引的我。”
在他看来,事实如此。
“她叫你去她房里找她的?没有吧,是你一而再去打扰她,”宴青菱双目猩红,声声迫问,“哥,你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敢做不敢当的人?”
宴清风耐着性子听她说完。
然后淡淡道:“就算是,又如何?她这样的女子,出身下贱却有一副好皮囊,生来便是给人玩的。”
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这是卓明月的命。
她本就待价而沽,一百两,或者二百两。
他不是秦时,没兴趣玩什么郎情妾意的戏码。